非大陸出生的華人同胞，在疫情期間，依然選擇在馬尼拉菠菜行業堅守的種種經歷。

此次訪談的主角，分別為在菲律賓在線菠菜公司(POGOS)工作的Jayce和Peter（均是化名），他們分別來

自中國台灣和馬來西亞，雖然因受到疫情影響，他們已返回各自家鄉，但依然通過互聯網實現異地協調工

作WFH（work from home）。

對於他們而言，來自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選擇了在幾年之前，投身菠菜行業撈金，之所以疫情

之下，還留守在這行業，優渥的收入，也是難以離開的重要原因。來自台灣的Jayce：為高薪而留守

Jayce在菲律賓菠菜行業，已屬於資深老鳥，經歷了兩任總統時代，他提醒這行業其實並非外人所想像，皆

是年薪兩桶比索（200萬比索）以上的高薪，若自身沒有技術或管理或某方面優勢，被錄取的往往是行業

低端崗位，高薪更是無從談起。

菲律賓疫情爆發後，Jayce已在2020從馬尼拉返回台灣，回台灣一年多，Jayce很難從菠菜行業抽身而退，

現階段的Jayce·，依然選擇在台灣WFH（work from home）。

選擇回流台灣，但還在這行業工作的，Jayce只是其中一位，他提到很多回來的人都不會轉行，菲律賓的菠

菜公司老闆們，除了外資，大陸投資之外，台企也佔了很大一部分，因此疫情到來後，這些台資公司，就

順手把崗位從菲律賓、柬埔寨轉移到台灣，而在台灣的職缺多屬技術開發類與客服，與業務直接對接的推

廣，以及財物資金方面，依然會在非台灣的地區開展。

彩榮注：按照中國台灣當地的法律，博弈行業在台灣，只要不經營台灣市場（鎖台灣IP）、沒有金流、不

涉及洗錢、不涉及詐欺，即可屬於法律沒有禁止也沒有允許的灰色地帶。

眼下，台灣流行的是一種叫做博弈行業代工經營的模式（台灣將賭博稱為博弈），隨著博弈行業代工經營

許可之類的暢行，由菠菜行業頂尖智囊們設計出來了離岸公司反向外包台灣公司協作的模式，讓台灣的執

法機關在打擊非法賭博和區分行業代工方面，左右為難。

一般的大公司，部門越分越細，每個人都清晰自己在集團的位置，BUT，在菠菜公司，這種是不存在的，

Jayce表示，他屬於客服人員，儘管工作了很長時間，但是對於自己所在的集團，到底多少員工，老闆是誰

都一無所知。

他日常工作包括處理用戶線上付款問題，並無涉及到菠菜遊戲的內容，因此屬於低風險養老崗位。Jayce指

出，回台工作後，雖然薪資福利上的影響不大，但是台灣的物價房價和綜合成本，還是要高於馬尼拉，他

感覺回台灣除了飲食方便一些之外，還沒有像在馬尼拉那樣，能攢下錢。

起初，Jayce是在某東南亞國家的台商工廠工作，但工廠卻是在偏遠的地方，而一心想體驗在東南亞都會區

的Jayce，發現幾乎除了博弈產業以外，大都會的職缺相當少，正規行業主要是少數的台灣銀行、餐飲業者

到東南亞拓點的職缺，或到台商學校教書的，這些位置都已經被台清交的高材生給佔滿，留給Jayce的，只

有進入門檻較低的菠菜產業。

無論如何，Jayce建議想進入這一行的年輕人，還是要想好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打工度假，以到菲律

賓到處旅遊？還是為了體驗異國風情，找個菲律賓伴侶將來結婚成家？或是只為撈金，存一筆錢就離開。

Jayce指出，有的年輕人抱著打工度假心態來，打算賺點錢還學貸，並趁假期去菲律賓玩，但工作時間滿檔

下，也無法到處旅遊。

而菲律賓已經連續2年的疫情，各個行業不景氣，也波及到了菠菜行業，雖說大陸員工難以招募，但是來自

於台灣，馬來西亞，緬甸，越南等地方的人群，迅速填補了大陸員工退潮的真空。

相對於大陸籍員工，給其他區域華人或會說中文的華裔，菠菜行業的基層崗位，開的薪水也很低，有的中

國台灣員工，連8000人民幣也願意來南下打工。

Jayce說，據他在這家台資公司觀察，那些願意接受不到一萬人民幣薪水的台胞，可能多來自台灣中南部，

在中南部只能得到台幣2萬元（約合人民幣4600元）出頭的低工資，只好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出走到菲律

賓。

根據Jayce觀察，大部分進入這行業的人都只是做一時的，只為了淘金，但大部分人仍無法做到賺大錢，因

為基層職位薪水不高，儘管試用期後轉正的調薪幅度大，但還是以中高階層的職缺（包括技術人員），才

有機會有更優渥的薪水。

Jayce說，當然也有人可在薪水低的情況下存到錢，那就是只能用很拮据的方式過活。Jayce建議，進入這

行還是要給自己設目標，如存到多少錢就離開，他認識許多中國籍同事，存夠錢後，就回到中國做小本生

意，只是不知道這兩年疫情下來，即使回中國做小本生意，賺錢會不會很容易？

來自馬來西亞的Peter進入這行業已有7年，隨著疫情爆發，他也在2020年返回馬來西亞遠端工作，而且還

成功進入有房一族。

Peter大學畢業後進入馬來西亞一家客服公司工作，接著在同事介紹下，因著想到外面世界看看，Peter就

決定進入可薪水翻倍成長的菲律賓菠菜公司工作。雖然一樣都是在菲律賓當客服，但薪水已從原本的馬幣

3000多（4500人民幣），翻倍至6000多（9000人民幣）。

Peter進一步說，那還是7年前的水平，如今進來當客服的，普遍都有馬幣6000元（9000人民幣）。Peter

進一步說，其實不要覺得現在來了收入高，如果時間點再往前推，約八九年前的話，進入這行業工作的時

間點最好，因為會吃到公司成長的紅利。那年代的公司競爭壓力不大，資源也豐富，人也比較容易早淘金

早上岸，實現財務自由。據Peter觀察，身邊的大馬同胞，有的人還會在馬尼拉買房產，因租金回報率很

高。不過，Peter自己還是選擇在馬來西亞買房，因為相較東南亞各國的首都，吉隆坡房價還是比較便宜。

至於其他馬來西亞人，Peter稱也有不少人存夠創業資金後，就選擇返鄉創業。

根據Peter觀察，杜特地上台之前，菲律賓菠菜行業工作的人員來源分佈中，中國大陸是主流，接著就是中

國台灣、馬來西亞華人，以及其它東南亞國家的華人。

然而，隨著近年中國官方積極打壓博弈產業，以及疫情的影響下，已越來越難招到中國大陸員工，因此目

前主要以中國台灣人、馬來西亞華人居多，但疫情爆發後，也越來越多公司開始將入門崗位，轉向至越南

等國求職群體。

為何菲律賓菠菜公司，多喜歡招募中國台灣與大馬人？Jayce指出，在菲律賓菠菜產業裡，從基層到中高階

階層的職位都有中國台灣人的的身影，馬來西亞人也一樣，但主管級人數還是台灣人較多，而馬來西亞人

多集中在外向型崗位（比如人力主管，行政主管等）。

Jayce表示，業界評價還是中國台灣人比較好用，尤其技術人員素質都不錯，但從成本考量來說，精通中英

雙語的馬來西亞人，市場裡更吃香。他所遇見的多數台灣同胞，確實英語程度欠佳，這也影響了其日後的

發展空間。

Jayce也不諱言，菠菜公司在招攬不同地區的員工方面，還是有薪資差異，同份工作，中國台灣人和越南人

薪資就不一樣，類似的工作崗位和KPI，中國台灣人的薪資就會比越南人高。

Peter則表示，確實這行業的馬來西亞華人有中英雙語優勢，也有的人擁有大學學歷。

Peter認為，投入這行業的馬來西亞華人就跟從中國家鄉下南洋的祖先一樣，到海外時會努力打拼，有著刻

苦耐勞的傳統精神，加之中英雙語通殺，因此相比起自己祖先，不會英語就闖南洋的時代相比，當下的確

還是好時候，尤其是會中英雙語，頗受這行業青睞，屬於緊俏人材。

Peter表示，在這個行業，要當人材，莫做耗材。

PS：電台採訪稿文字整理，來自於《阿峇卡巴東南亞電台》。這是一個從時事出發，帶您認識東南亞政經

和文化的網路廣播節目（Podcast），透過訪談耕耘東南亞各領域的來賓，聆聽他們的採訪故事、異國經驗

和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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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尼拉娛樂場 菲律賓政府已確認，自10月16日至31日，馬尼拉大都會區的警戒級別從4級降至3級，娛樂場獲准重新開

業。根據新警戒級別系統提供的信息，從周六開始，賭場、賽馬和鬥雞將被允許以三成客容量進行營業，彩票、博彩店

以及其他博彩機構的運營也將如此。

此外，會展場地、餐廳、網吧和遊樂園、表演和展覽等室內旅遊景點以及室內運動場館也允許以同樣30%的容量重新開

放。主題公園、電影院和卡拉OK等有現場表演的場所，暫時還不允許重新開放。自8 月初以來，包括馬尼拉大都會在內

的國家首都地區被置於最嚴格的社區強化隔離措施之下(ECQ) 下最初兩週，賭場和其他博彩場所已關閉。新的警報級別

系統於9月中旬實施，允許放寬大範圍的限制，但對城鎮、街道甚至個別建築物實施了精準封鎖。菲律賓週三宣布了

7,181例新增病例，是自8月4日以來的最低每日新增病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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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特爾 之所以該政策發生逆轉乃是由於疫情對菲律賓造成巨大影響，菲政府正在尋找增加收入的渠道。而早前菲博彩投

資公司Leisure and Resorts World Corp (LRWC)及

PAGCOR 主席Andrea Domingo說：「總統在2018年叫停……所以我們當時不接受任何新的申請。但現在他解除了禁

令，我們可以再次接收有關賭牌的申請。」

菲律賓媒體《Philippines Inquirer》在一篇報導中引述Domingo的話語：「據我所知，這個新賭場將設在長灘島。」，

此舉暗示LRWC-銀娛項目或重被提上日程。

2018年2月，PAGCOR向這對合作夥伴頒發了臨時賭牌，LRWC隨即在不久後宣布，已經在長灘島購買了一個23公頃的

土地，用於建造度假村。

但是，曾在總統任期早期強烈反對博彩業的杜特爾特很快通過禁令暫停這一計劃，並關閉長灘島6個月以解決環境問

題。

儘管杜特爾特的立場現已改變，但Domingo於週五表示，目前在馬尼拉娛樂城除了三個IR——新濠天地馬尼拉、岡田馬

尼拉、晨麗度假城馬尼拉及計劃於2022年開業的Westside City Resorts World之外，暫無計劃批准任何新的賭場開發項

目。

不過，她還是為其他地方的新項目敞開了大門，譬如位於Pampanga的克拉克自由港區和更南部的宿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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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博弈 菲律賓運營商MegaSportsWorld (MSW) 已獲得博彩監管機構PAGCOR 的批准，將推出遠程博彩平台，為全國

體育博彩客戶提供服務。目前新冠疫情繼續令到菲律賓大部分地區（尤其是馬尼拉大都會地區）的實體博彩業受限，新

的MSW平台將允許客戶在舒適的家中合法的下注。MSW董事總經理Jeff Mann表示：「我們對PAGCOR這一舉措尤為高

興。」

「這將是MSW12年曆史中，在我們已成功的實體產品之外，首次可以提供予以我們的客戶完全受到監管的在線選擇。」

「和其他同業一樣，由於新冠疫情所導致的小區封鎖及限制等相關問題，我們的業務在過去16個月間受到重大打擊。但

我們現正處於資金到位的『重建』模式，並已製定五年的擴張計劃。」

「此番在線獲授權正正體現我們目前在市場上的領先地位。」新冠疫情之前，MSW在全菲各地營運70個網點，並提供

貴賓電話投注業服務。

其於Resorts World Manila、Winford Hotel、Casino in Clark及數個PAGCOR 經營的娛樂場均設有網點，最新一個則剛

於新濠天地天地馬尼拉開業。Mann表示：「MSW的上線意味著將同時抑制近年來利用在線空間大肆發展的非法 體育博

弈 營運商。」 「我們現在唯一的競爭對手就是在線的非法因遇上，他們在疫情期間頗為在在線肆虐。」 「隨著MSW首

次展開在線營運，我們將和這些跑馬圈地的人處於一個公平的競爭環境中。MSW的市場上長期享有良好聲譽及值得信賴

的在線產品，只會從非法營運商的手中奪回失去的市場份額，並有助於該市場的進一步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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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城集團 據菲律賓媒體報導，亞洲最大綜合娛樂公司太陽城集團(Suncity Group)的本地公司部門正在準備現金和資

產，以償還賭場玩家在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前預存的數十億披索資金。

據菲律賓媒體報導，亞洲最大綜合娛樂公司 太陽城集團 (Suncity Group)的本地公司部門正在準備現金和資產，以償還

賭場玩家在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前預存的數十億披索資金。

在致給菲律賓娛樂博彩公司的信件中，代表馬尼拉太陽城集團的律師表示，由於該公司目前的財務狀況，“很難立即釋放

全部預存的資金”。

該信稱：“該集團已經提出在11個月內完成資金發放的分期付款計劃，或通過不動產置換來進行結算。”

此前，一個由49名賭場玩家組成的團體要求菲娛樂博彩公司製裁 太陽城集團 ，理由是該集團拒絕允許他們提取數億披

索的預存資金，儘管他們為此已經一再要求近一年的時間。

通過他們的律師羅納德·阿拉(Ronald Aala)，該集團表示，同意將他們的錢存入並轉換成遊戲籌碼，“條件是他們可以在

任何時間和太陽城集團運營的任何地點使用或撤回各自的存款。”

但是，當玩家決定提取他們的資金時，由於新冠疫情造成旅遊業和博彩行業蕭條，太陽城拒絕退還資金。相反，該律師

表示，集團建議在得到公司會計部門或董事會批准後，每20天釋放一小部分或約500萬披索的資金。

更糟的是，阿拉表示，雖然他的客戶被限制提取資金，但太陽城集團宣佈在PAGCOR娛樂城開發Westside City Resorts

World度假村酒店並經營自己的賭場。

該律師表示：“考慮到這些發展，人們不禁會認為，太陽城集團故意推遲返還他們的資金，以資助這個項目，這損害了我

客戶的利益。事實上， 太陽城集團 的這些行為無異於詐欺活動，因為他們挪用了託管且有義務歸還的資金，從而損害

了我的每一個客戶的利益。”

他要求菲娛樂博彩公司終止太陽城的計劃，確保公眾免受類似行為的侵害，並最終懲罰 太陽城集團 涉嫌欺詐其客戶的

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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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ippine Offshore Gaming Operator，POGO），菲律賓離岸博彩公司一度相當興盛，2019 年達56 家，此外至少

還有30 幾家非法營運，許多是中國資金前往投資，也包括南韓與越南業者，但在全球新冠疫情下一度停擺，如今又開始

蠢蠢欲動。

2019 年時， 菲律賓 離岸博彩公司成為推動 菲律賓 辦公大樓市場的重要推力，佔用80 萬平方公尺樓地板面積，但是僱

用的人員大多數是企業母國外籍人士，僅17% 為 菲律賓 人。2019 年菲律賓離岸博彩公司總共僱用13.8 萬外籍人士，尤

其以中國人居多，畸形的人力結構也種下全球新冠疫情來襲時的禍因。

當疫情導致全球交通與人流停擺， 菲律賓 離岸線上博弈人去樓空，幾乎完全無法運作，三成離岸博彩公司退出，七成

留下，但留下者業務也大幅縮減，導致釋出45.4 萬平方公尺樓地板面積。菲律賓疫情期間總計有160 萬平方公尺辦公室

樓地板面積閒置，主要原因之一就來自離岸博彩公司。金融中心馬卡蒂有半數以上大規模空置辦公室，先前都是離岸博

彩公司。

離岸博彩公司產業需求至2020 年第二季都還高速成長，帶動菲律賓辦公室簽約樓地板面積在2020 上半年劇增，但至

2020 年第三季就停滯不動，疫情干擾下，中國員工回到中國，無法再來工作，使營業停擺，自2021 年第一季至第二

季，受 菲律賓 疫情反撲及菲律賓國稅局《同舟共濟紓困法》（Bayanihan 2）對博彩公司加稅的影響，離岸博彩公司辦

公室簽約面積大減五成。

離岸博彩公司影響下， 菲律賓 整體辦公室市場2021 年第二季下跌43%，合約簽約13.5 萬平方公尺。不過IT 與金融產業

簽約面積卻正在回升，自2021 年第一季僅8,000 平方公尺低點，回升到3.6 萬平方公尺。

隨著全球疫情看似走向最後階段，離岸博彩公司也蠢蠢欲動，許多中國公司回到 菲律賓 ，準備恢復營運，李超地產顧

問行（Leechiu Property Consultants）表示，如今離岸博彩公司產業需求1.7 萬平方公尺樓地板面積的辦公室空間。李

超地產顧問行認為，第二季簽約面積銳減，一部分可能反映尋求新辦公室的結果。

對於《同舟共濟紓困法》的影響，一般認為加稅趕走許多離岸博彩公司，李超地產顧問行獨排眾議，持正面看法，認為

規範更清楚對產業其實有利。

菲律賓 目前疫情仍然嚴重，但若菲國疫情控制下來，逐漸結束，離岸博彩公司勢必很快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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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上周公布的受到加強監管的名單新增菲律賓、馬耳他、海地和疫情延續 ，哪些華人還堅守在菲律賓博弈行業？ ECLBET，列入名單的司法管轄區被要求解決反洗錢工作重點不足之處。據FATF公佈的細節，菲律賓本月已承諾其將與之合作，加強反洗錢及反恐融資機制，包括加強監管降低博彩中介人在反洗錢及反恐融資方面的相關風險。

今年早些時候，菲當局發布法令，要求POGO向該國的反洗錢委員會（AMLC）登記註冊，否則將面臨洗錢罪的指控。該法令是在菲律賓對反洗錢法進行修訂後頒布，而該修正案正是FATF施壓的結果，要求其實體須報告超過一定數額的所有現金交易。

該修正案正是旨在幫助菲律賓在被亞太反洗錢組織(APG)列入為期12個月的觀察名單後，避免受到FATF的製裁。FATF在周五的報告中表示，自2019年完成相互評估報告（Mutual Evaluation Report ）以來，菲律賓「在其相互評鑑報告的多項行動方面取得了進展，提高了相關技術的合規性和有效性，包括解決定向金融制裁的技術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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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院在一月份對其提出臨時限制令（TRO）之後，目前已在參議院進行全會辯論，該稅已於2月份通過眾議院通過。TRO受到POGO的反對，因為有人聲稱由於疫情而導致成本增加和業務量減少，這是導致許可POGO恢復運營的數量減少的原因。

但是，卡耶塔諾說，這項稅收很重要，可以防止POGO聲稱自己不應該在菲律賓繳稅，或者防止員工根據其居住地獲得免稅。“該法案現在澄清，所有境外博彩被許可人，無論是菲律賓人還是外國人，都被視為在菲律賓經商，並且必須為博彩總收入或從其博彩中獲得的收入繳納5％的博彩稅。她說，據當地新聞媒體GMA報導。“這項博彩稅將代替所有稅種。”

根據擬議稅種，有執照的POGO將為博彩總收入支付5％的博彩稅，而收入在Php600,000或以上的POGO工人應繳納25％的預扣稅。所有POGO工人每月最低預扣稅為12,500菲律賓比索，以防止工資被錯誤申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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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耶塔諾說:“如該法案中明確指出的那樣，將對外國人徵收基於總收入的25％的最終預扣稅，無論在菲律賓的居留權，簽證的期限和類型如何。”經認可的POGO服務提供商在POGO的許可下，提供在線遊戲運營的服務提供商無需支付任何博彩稅，但應承擔其他地方和國家稅。

對POGO徵收5％的博彩稅將替代其他稅，例如特許經營稅，徵費和費用。新的稅收計劃預計將增加每年約450億菲律賓比索（9.35億美元）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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